翻页   夜间
爱评书屋 > 苏瓷鹤战世渊 > 第89章第八十九章 可有礼物相赠?
 
“姑娘,这、这是何故?”房内的驱毒事业发展正好,只是修氐这个一心遵从院里老师的老实人见到苏瓷鹤这有别于传统的治疗法子紧张地声音都结巴了。

此时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曹公子正以着令人欺凌的姿势无动于衷,而那个姑娘,卷着袖口,手法利落把曹公子给扶起来。

这身子出血过多,又被他们错误治疗导致时间缩短,此时毒未清静,按理来说是该继续躺着最好的,怎么坐起了?

苏瓷鹤抬着手臂擦了擦汗,恨不得说上一句,“你一个大老爷们站着说话就算如今还敢指手画脚?”

但她忍住了,说句,“医者不能以死的文学和传授的东西去应对所有的一切症状,面对不同的问题时会有不同的答案和做法,我们所需要做的不仅仅是按部就班,更是推陈出新,自然这新要从旧里有理由的取而是平白无故。”生怕他会记错的她还是补充了最后一句话。

“姑娘说的道理在下都懂。”修氐依旧是那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看着苏瓷鹤,“但姑娘此法在下还是不解,请姑娘详细告知。”

看着背上这生出的一朵紫色莲花,苏瓷鹤想着自己要怎么胡诌才能让对方相信这个毒和簪子里的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那簪子里的毒确实是能置人于死地,但……绝不是如此模样,这个毒似乎是他身体里本身带有的,刚好被她的毒激发出来,从而形成了面前所看到的这么个情况。

也就是说,这曹公子到如今这种地步其实不怪她,反而还要感谢她把他的毒给逼了出来,不然这到了后期,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但……这是什么毒?

“姑娘?”见那个一直都游刃有余的姑娘望着这曹公子的背部呆住了,修氐眉尾一挑,紧张地问:“是不是难了?”

“你不是学医的吗?”苏瓷鹤暂时不打算处理这个东西,将他衣服拉上挡住背部就下了床榻,拍拍手环起胸口站在修氐的身边,“接下来的清除余毒你该是会吧?再开个比较好的药方,我呢,就先休息一下。”

修氐本想让对方指教,看到那张苍白还带着眼角淤青的脸蛋时忍住了,虽说姑娘目里满是自信,但那一份虚弱任她怎么隐藏也无法遮盖,所以他端正地嗯了一声。

曹公子身上的毒只要再配合一些药来吃大概就没什么事了,至于那后面的毒,和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碍不着她的事。

坐在桌边倒着冷却的茶水喝了两口,苏瓷鹤突然看向窗口,进而苦笑道:“我居然又通宵了。”

上次为了那个负心的公主忙里忙外一点好处没捞着,这回无缘无故的被打了一顿还要替这个罪魁祸首看病,她实在是太难了。

哎!

浅浅摇了摇头,苏瓷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不算太严重,刚刚忘却的疼楚在这时候也未曾爬上,看来回去吃两副药清些内伤就可了。

“姑娘,你看看这方子怎么样?”修氐写好方子递给苏瓷鹤以求得到一点指示。

苏瓷鹤拿过方子快速地看了一眼,简略地道:“嗯,很好,就这么弄吧。”

“啊?”渴望能得到一些新知识的修氐呆了一下,狐疑的看了眼眼前的姑娘,请求地问:“姑娘没有自己的一丝丝想法吗?”

苏瓷鹤头也不回地道:“我与你想的差不多,不过我多加了蓝并花二分,其实与你这个也不差多少,你这个也很可以了。”

“蓝并花……”修氐抓着方子,细细地咀嚼这话,想透之后肯定地点头,还多了几分的惊喜,“姑娘说的蓝并花确实更好一些,我这就去改。”

其实也没好太多,反正攻的都是缓慢解毒以求对方身子不出事的念头,所以换不换的差别并不大,但对方这么激动了也不好再继续相劝,苏瓷鹤淡定的继续喝茶。

待药方改好,修氐又过来问:“那我们现在就出去熬药吗?”同时担心,“我刚刚听着外面似乎是乱的厉害,曹老太爷也来了。”

苏瓷鹤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呵欠,根本无心这些,只问:“你将曹公子的衣服穿好了吗?”

修氐默默地退到床边帮忙穿衣。

等修氐一出来,苏瓷鹤直接放下茶杯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外面的人并不多,不过是一个坐在正前处稍显的慵懒的殿下,还有一旁惊恐看来的太医,其余什么曹老爷竟是都不在了。

后面出现的修氐也惊了,小声嘀咕道:“怎么都走了?”

“修氐?”有太医看到修氐立马叫出一声,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面!”

“我得了药方,这就立马熬药去!”修氐生怕被逮到地飞快道出一句,紧随着也忘了和那个殿下请好,扭身就跑了。

这时,可见那个慵懒的身子笔直了些,其身上似乎都冒出了好几层的寒气。

太医们感受到这股不对劲儿的氛围立即噤声低头,苏瓷鹤莫名地往左右看了看,小心地抬脚上前至战世渊跟前,恭敬行礼,“殿下辛苦了。”

坐在椅上的人面目冷峻,斜长的眸子轻轻扫在那头梳的并不规整的墨发上,上头的珠钗仿佛是掉下来过又胡乱的插上,位置不佳。

她低着头,能看到那眼角处的淤青,好大一片的青色,让她那张人畜无害般地脸上添了几分的悲苦。

随意地扫了一眼,战世渊双手搭在椅上,身子前倾,缓缓靠近这个低着头尽力表现出自己恭敬的姑娘,嗓音沉沉,“既知本王辛苦,可有礼物相赠?”

“啊?”在他过来时苏瓷鹤是能感觉到的,那一股股如大山一般的威严近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以为这个殿下是坐的不耐烦要发火了,谁知对方竟是说出这么一句看起来毫无联系的话,并且听起来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她吃惊地抬起头,此时才知自己与这殿下距离是何等的接近,近的她能数清楚他那长长的睫毛,能看清那瞳孔的颜色,以及那凑的极近的唇上泛出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颜色。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