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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幽灵神探夏侯舞萧泽良 > 第86章 甄萌
 
萧泽良没有回话,只是低头看见我打开门后,率先走了进去。

“之前你问过,周围有没有像我一样的能量体,我回答你什么?”他走在前边问道。我走在后面听得莫名,随手关上门,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说:“你说有很多啊,只是大家都看不见而已。”

“你家今天格外的多。”

我听着这话,觉得可能是幻听,一手还端着水杯凑到饮水机前接水,“你开玩笑的吧?”我僵硬着语气问。

但不知为何,这话问出口后,反而感觉屋子里有些冷了起来,虽然已经是秋天了,天气转凉,但是今天是难得的大太阳,没道理温度会低成这样。

再联想萧泽良刚才说的话,看着偌大却只有我一人的屋子,我开始有点方了。

萧泽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微微退后一步,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忙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抬眼朝前看去时,就看见前面出现一个被柔光包裹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衣裤,一头长发散下看起来整体有些凌乱。浑身湿淋淋的她,脸色也颇为惨白。

“不要害怕,”女人轻声说道,“我没有恶意。”

我躲在萧泽良的身后,相比起同为能量体的萧泽良,我只能在能量体主动现身或者意外的时候才会看见他们。

女人抬手将挡住了面容的头发拨开,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我和萧泽良,微微一笑,即使是我,也能感受到她表达出来的善意。

我试着将受惊的心绪平复,尽量冷静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看起来像是被淹死的女人说:“你是?”

“我叫甄萌。”女人说。

我无言地看着她,这个名字还真是挺萌的。

“甄小姐,你来此是有什么事吗?”我握着空空的水杯,实在是口渴的很,想要转身去接水,但是又不放心眼前的甄萌,万一对方突然做出点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甄萌看了一眼萧泽良,神色有些犹豫,“实不相瞒,我来找两位,是有事想要两位帮忙。”她看着萧泽良说,“我知道他,萧先生,是很有名的侦探。”

萧泽良挑了挑眉,甄萌又继续说道:“我……已经死了六年了,活着的时候没机会求助萧先生,没想到死了这么多年后才有这么一次求助的机会。”

看来这次的目标是来找萧泽良的,那我就放心了,转身安心地先接了一杯水喝着,润了润喉后才语气轻松地说:“那你们俩先慢慢谈,我去做点吃的。”

刚往厨房走了几步又感觉不对劲,回头警惕地看着萧泽良与甄萌说:“我家真的只有你们两个能量体?”不会还有其他的而我看不见?细想一下四周总有你看不见的家伙光明正大的偷窥你,这绝对是是一种十分蛋疼的心理暗示。

“没有。”萧泽良淡声说,“不是谁都可以那么容易侵入你家的。”

他朝门上贴着的符纸说,“白鸢给你的护身符,可以阻止五年以下的能量体随意入侵,其次是与你没有关系的能量体入侵。这位甄小姐,是占了六年之久的便宜。不过强行进入,对身体还是有些损伤吧。”

听他这么说,我这才松了口气,放心朝冰箱走去。

被甄萌这一惊吓,疲惫也多少散去变得有些精神起来了。

萧泽良转了个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所以,你找我想要做什么?”

甄萌满脸真挚地看着他,求助道:“我想请萧先生帮一个忙,为我母亲洗清冤屈。”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无比的坚定。

我拿出材料清洗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两人的谈话。

萧泽良看着甄萌,语气不咸不淡地说:“你是被淹死的?”

“是,那天晚上我在山林遇上了野狼,逃跑的时候被咬住,又踩滑从山上掉了下去,最后落进了河里。”甄萌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我命该如此,是自己太冲动不小心,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但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所以才没有消失。”

“你母亲的冤屈?”

“是的。我母亲出生一个偏僻的村子里长大,她因为杀人而被村子里的人驱逐,一生郁郁寡欢,后来在回去村子的路上遭遇野狼的追击去世了。”甄萌轻声说着,一双黑白分明地大眼里却是蓄满了泪珠,倔强的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村长不是我妈妈杀死的,绝对不是。”

萧泽良微微皱眉,没有说话。我听到这里随口问道:“为什么这么肯定不是她杀的?”

“我妈妈的性格不可能杀人的。”甄萌肯定道:“而且她也说不是她,不然她不会一辈子都因为这件事儿郁郁寡欢,甚至到了最后还放不下去,要回去村子证明。”

话是说的不错,如果甄母的确就是杀人凶手的话,没道理很多年以后还会自己跑回去。可我却听的有些奇怪,这既然牵扯了凶杀案,难道不是应该报警吗?

“为什么你母亲当年的案子,是以将她驱逐出村子作为结束?”我不解道:“当时村子里的人都没有报警吗?”

甄萌摇了摇头,语气有些犹豫的说:“母亲居住的村子的,实在是太偏僻了,几乎与世隔绝,不过近些年应该要好许多了,但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十分团结,村长具有最大的话语权,是统领整个村子的存在。”

这么一说我反而有些理解了。从时间上来说,甄母杀人的事情距离如今至少是有几十年的时间了,这个时间点科技和社会都还没有发展到如今的样子,再加上处于深山偏僻之地,死个人都是很随便的事情,更不会有警察什么的来处理了。

从甄萌的讲述中,可以得知这个村子里的人十分团结,并且有着明确的同龄人,将村子的人逐出村子,这样的做法,更加显得他们的权力分配明显。

“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在那里?”我好奇道。

“烟云村,在南郊出去的百足山里。”

百足山我倒是听过的,要去那里只有一条道路最为安全,那就是火车,因为那边出了火车可以通行外,除非你是翻山越岭地走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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