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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出桃花源杨小豪慕容若雪 > 第79章 花香
 
“你说这白棋子是妖蛮?这冰清玉洁的棋子怎么可能是妖蛮呢?”肖茹玉说。

“黑棋好比黑夜,白棋就是太阳,白棋就是阳光,女人属于黑夜为阴,天是阳,地是阴,天生地。”

肖茹玉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放屁!你是说先有天才有地?我问你没有地,何来的天?你这妖言邪说要是为外人所知,要砍头的,再说,地为阴,滋养一切万物,杨西席啊,你千万不能在外面乱说天生地啊,切记。”

“好吧,这黑棋和白棋是平等的对吧?我没说错吧,这女人和妖蛮也应该是平等的。”

“妖蛮是妖蛮,女人是女人,怎么可能平等?”肖茹玉摇了摇头,“西席,这也是邪说,也是死罪,如果有人举报你,你将会被吊死在城门下,月阙国二十二年,有数名妖蛮宣扬万物平等,宣扬人与妖平等,皆被吊死于朱明镇城墙下,月阙国六十八年,有一七十岁妖蛮宣扬男尊,女卑,被绑于集市的宰羊木棍上,凌迟而死,知道凌迟而死吗?就是用刀一点点割肉,直至剩下一把骨头。”

“哎!听起来真是可怕。”

“杨西席,你千万记住了,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一番话,绝不能再提,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好,我记下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去哪?”肖茹玉问。

“我去惠儿那。”

“惠儿病不是好了吗?”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会那么快就好的,病情有可能还会反复。”我说。

“好,那你去吧。”

明月当空,清风扫过脸颊,穿过游廊,看到落在墙头上的猴面鹰,这白色的猴脸,着实吓了我一跳,进了院子,看到惠儿坐在石榴树下。

“外面有些凉了,赶紧进屋。”我说。

惠儿咳嗽了几声,“没事,你怎么才来?”

“在玉姑那说点事耽误了,今天感觉怎么样?药都吃了吗?”

惠儿又咳嗽了几声,“药吃了,我给你留了点心。”

“我吃过饭了,进屋说话吧。”

进了屋,惠儿插好门。

“晚上去外面,要多穿点衣服。”我说。

“知道了,西席。”惠儿端起托盘,“你看这点心,香脆可口,你肯定没吃过。”

“这好像是酥糖吧?”

“这是董糖,是我们月阙国董大阁士做的,她叫董小宛。”惠儿说。

“董小宛?听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你知道这位大阁士?”惠儿问。

“董小宛?你们的大阁士?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女人叫董小婉的,她是当时的名妓,她还擅长烹饪,也是出名的厨师。”

“董小宛是我们月阙国最早的大阁士,已经死去几百年了,这个酥糖,就是她做的。”惠儿说。

“嗯,我明白了。”我拿起一块酥糖放进嘴里嚼了嚼,“嗯,好吃,好吃。”

“那你就多吃几块。”

这董糖一寸见方,色白微黄,层次分明,剖面可见旋状纹理,中心呈丹凤眼状,食之酥软甜香,回味无尽。这董糖应该早就失传了。

“这董糖是怎么做的?”我问。

“是用大麦焦屑、黑芝麻、麦芽饴糖为原料做的,如果在糖骨用响子碾压成纸状薄片,将桂花和焦屑、黑芝麻一齐洒之,就是桂花董糖了,还有玫瑰董糖、水蜜桃董糖、西瓜董糖。”惠儿端起紫砂壶沏了一杯茶,微笑着,“西席,喝点茶吧。”

“这是什么茶?”

“你喝一口尝尝,这是我专给你泡的。”惠儿说。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觉说不出来的清香可口,一饮而尽,心清气爽。

“不错,你这是什么茶?”我问。

“这是用瓜仁、栗丝、盐笋、芝麻、玫瑰花配制的茶。”

“这茶有股说不上来的香气。”我说。

惠儿皱了一下眉头,“是不是玫瑰花放多了?”

“不,我是说这香气非常清爽。”

“花多则太香而脱茶韵,花少而不香而不尽美。“惠儿说。

看来这泡茶还挺有学问的。”我说。

外面有人叩门。

“惠儿开门!”肖茹玉喊道。

肖茹玉来干什么?难道让我回去?

开了门。

肖茹玉脸色不悦,“这么久才开门?杨西席,你不是说你不饿吗?我给你拿点心吃,你不吃,你在这吃惠儿的点心?”

“姐,这么晚了,你来有事吗?”惠儿问。

“杨西席,我姆妈叫你去爱琳姐那,孩子生病了。”肖茹玉说道。

“好,那走吧。”我说。

进了爱琳的房间,肖怀春也在。

爱琳坐起来,“西席,你看看这孩子,脸色蜡黄,连眼珠子也黄了,这如何是好?

我俯身察看,原来是新生儿黄疸,一般在产后二到三天后出现,通常用理疗机光照可治疗,两三天就可退色。

“没有大碍,明早9点到抱婴儿去庭院里,在阳光下晒一到两个小时,下午2点到4点再抱到阳光下照晒,三五天,长则七八天,这孩子皮肤黄色可退。”我说。

爱琳回头看着肖怀春,“姑,杨西席和你说的一样呀。”

肖怀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杨西席,你年纪轻轻,懂得真不少。”

“姑,晚上我想让杨西席留我这休息可好?”爱琳问。

“也好,也好,西席,你今晚就留在这吧,床榻也给你铺好了。”肖怀春说。

“惠儿那,我要告知一声。”我说。

“我等会去惠儿那。”肖怀春说。“我让人炖了点粥一会送来,西席,你正好也吃点吧。”

“我今天吃得挺多,恐怕吃不下粥了。”我说。

“好,玉儿,我们回去吧。”肖怀春说。

我把门插好后,孩子哇哇哭了起来。

“是不是饿了?刚喂没多久,怎么又饿了?”爱琳问。

“小孩哭的话,不是饿就是尿了。”我说着抱起婴儿,摸了摸孩子屁股,是干的。

“你抱过来,我给她吃奶。”爱琳说着把上衣脱了。

我慌忙把头转向一边。

“你为何不看着我?”爱琳说。

“你把衣服穿一下。”

“为何要穿衣服?”爱琳问道。

“看你这光着的身体,大不敬。”我歪着头把孩子递给她。

“杨西席,我有就不明白了,我生孩子那日,你把我全身都看过了吧,摸也摸了,手还放进了我的身体里,为何今日就不能看了,奇怪?”

“为你接生,是迫不得已,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我说。

“西席,我不穿,我这样光着挺舒服的。”

“好吧,那我就不看你。”我说。

“杨西席,你看这孩子的头,为何上面有一个凹坑。”

“等你给孩子喂完奶,穿上衣服,我再看。”

“我现在让你看孩子呢,又不是看我,再说,我让你看呀?你又怕什么呢?奇怪了,难道我这胸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说。

“好看,为何不看?今天偏就让你看了。”

床咯吱咯吱响,爱琳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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