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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妙手撩君心林熙淳向传世 > 第246章 难续前缘
 
“不对吧,你在香港那边,就没找过吗?”向传世好奇地看着兄弟说。

林书凡自嘲地笑笑:“那地方的人,能跟咱想法一样吗?好多观念都不通,就算长得再漂亮再时尚,聊不到一块去,又有什么意思?我不愿意太随俗,就喜欢找个有趣的灵魂。虽然难,但也……应该还有希望的。”

向传世从老友的表情里看出一些味道,就笑道:“看来,你是有目标了。”

林书凡也笑了:“唉,不好说,随缘吧。反正,有点希望总比没有的强。”

“那改天给我介绍介绍,也正巧给小淳做个伴。她平时除了照顾我,也真需要个朋友陪伴呢。”向传世恳切地说。

林书凡很爽快,当场就同意了。不过现在还未确定关系,若成了就带来看看。

于是大家又聊得很开心,气氛越发和美,大家都很满足。

林书凡走后,小淳与传世则互相对视,越发得珍惜彼此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地倚在他怀里,回想林书凡说的种种趣言。

不对比就不知道,原来幸福的那个人是自己。

相较之下,自己是多么幸运呢,可以和爱的人在一起。尽管一起经历着风风雨雨,可身旁总有个在意自己,关注自己的人,已是一大幸事,可是任何金钱都买不来的。

因而,不管日后向氏的命运如何,他们都会尽力而为,得不到的也不会强求,从此,也看淡许多。

抱着这样的心态,向传世更积极治疗了,且效果日趋明显,尤其是他的胳膊恢复得比较快,从没力气到变得有点力气了,正稳稳地回升。

林熙淳也越发信心满满,更有动力去治疗他的腿,康复的几率也大大提升。

与此同时,她还兼顾着给高天赋治疗。只是,他这边情况就没那么乐观,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比较让人担心。

高家想把高天赋接到英国去治疗,觉得那边的条件更好。

可林熙淳说了些实在话。

英国那边外在条件或许好,但是那边的人少,出现的病例也不多,像高天赋这种情况的更少,医生可参考的数值也就更少。可以说,英国的医生在这方面的经验,反而是不足的。

有些病,外国医生没见过,也就不知道怎么治疗,不像中国,人口多,得病的人也就多。中国医生什么病人没见过,自然经验丰富,未必比外国的差,说不定更强呢。

所以她建议还是让高天赋留在国内,就是换医生治疗,也要在国内治。

进而,高家也反复地商量了一下,觉得林熙淳说的对,就同意留在国内了。

但却引起一个人的不满,便是远在伦敦的范哲希小姐。

她知道高天赋意外成植物人后,非常痛心,就有心要接他来英国治疗。后来不知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是林熙淳劝说高家让高天赋留国内的,就气不打一处来,认为是林阻碍了自己与高天赋的关系,就恨意加重,决心要捍卫自己的幸福。

所以,范哲希在伦敦已内心不安了,正计划着要来中国走一趟。

而此刻,向传世也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姐姐向瑾澜去自首并判了刑。

自林熙淳找过向瑾澜之后,向家大小姐不得不痛定思痛做了决定,不该再继续醉生梦死了,要面对现实,给弟弟,也给滕语一个交代,否则一生都不能安心。

故而,在自首以前,她特地找滕语一趟,想见他最后一面。

滕语起先拒绝见面。向瑾澜很伤心,但仍再三请求,后终得许可探监。

面对前夫,向瑾澜沉痛地对他亲口说出对不起。

滕语痛心得忍着眼泪,不吭一声,好似没什么可说的。

向瑾澜自知伤他太重,也惭愧至极,不断在他面前忏悔,并求得他的原谅。

但是,探视的大半程里,滕语总不说话,眼睛也不望着前妻,整个人精神阴郁,面相也消瘦了不少。

向瑾澜终于忍不住,在他面前呜呜哭泣,越发明白自己错得有多严重,感到非常后悔。

滕语最终也流下泪,回想着过往的伤痛,不能自已。

两个人,面对面,中间隔着栅栏,就那么对坐着哭,气氛哀伤,整个监狱都笼罩着阴霾。

不过,哭过之后,似乎大家都有好转,也释放了一点,便各自清醒许多。

向瑾澜当面向前夫表态,会去自首,算是给滕家一个交代,也免得让弟弟受冤枉。

而滕语也认真表示,自己没有伤害向传世,他真没有推广告牌砸她弟弟。

向瑾澜愕然,感到不可思议,觉得这一刻,滕语没必要扯谎了,既然他这样说,那么弟弟受伤的事,就真的跟滕语无关。可是,又是谁干的呢?

滕语也不清楚,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害向传世,尽管以前曾多次有威胁他人身安全的言论,但从没实施过,那天晚上会见,真的是谈归还向氏的问题,不信可以去问向传世本人。

进而,向瑾澜不得不选择相信,看出滕语不像在说谎,的确是冤枉的。

只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偏偏那么巧合,会发生这种事?

滕语也想不明白,认为或许有人暗中暗算,只是自己大意,都猜不到这个人是谁。

很快,向瑾澜就联想到另外一件悬案,问他是不是也没毒害高天赋。

滕语很干脆地回答,自己没有毒害谁,高天赋中毒,不是他干的,就算要报复,也不会想要谁死。当初误以为向传世是撞人的肇事者时,都没想过要弄死他作为报复,何况是高天赋这次呢?

向瑾澜觉得有道理,那么眼下就该重新找方向,查出真正的凶手,还滕语一个清白。

但滕语却不报希望,觉得能不能出狱都一个样,也不能挽回什么,该失去的,统统失去了,重回自由,又能怎样?

向瑾澜很担心他有这样的想法,希望他重新振作,对未来该抱有指望。

可滕语沉郁地低着头,好像并没打算坚持上诉,就想听天由命了。

向瑾澜接受不了,在自首前很希望他能再度振作。

为了给他希望,她还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希望有机会能弥补他,还想和他再在一起。

可滕语却无动于衷,好像没兴趣似的,表情木然。

向瑾澜就担忧了,不安地问:“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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