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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这个除妖师崩人设了!何子濯言朔青 > ☆、恢复正常
 
这次何子濯的事情一传到何家主家, 马上就有几个刚好在家,又对灵器方面格外精通的长辈专程为了他赶到H市。

同行的甚至还有两个穆家的长辈,跟着过来查看情况。

何子濯的身体被任安州和许莫白好好放在他房间的卧室里,并下了几层结界保护。

虽然这些长辈的武力值大多是比不上他们,但眼界阅历实在比他高出太多。他们看不出的东西,由长辈们一检查就能检查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几个何家长辈在各自检查过后,互相商量了下就差不多得出了结论。

任安州全程双手环胸靠在床边, 穆秋意担心的整张小脸都皱起,站在自家长辈后面攥紧了衣服。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妖器‘噬灵’又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何温风是何家钻研灵器一派的佼佼者, 此刻他的表情竟是隐隐有些怀念的。

“让子濯变成这样的妖器叫‘噬灵’?您之前有接触过?”任安州站起来,“能解除吗。”

“可不光是接触过。”何温风摇摇头,“这‘噬灵’就是由我何家人制作,我当年也是有幸亲眼看着它成型。没想到到最后, 竟又被人拿来对付我何家少主。”

“是哪位前辈做出来的?”这东西的作用,可一点都不正派, “还让妖给转化为了妖器?”

“唉,当年我何家最璀璨的天才,为一人学习炼器。只是这灵器好不容易炼成了,最终还是没能送出去, 反而被妖所得。”何温风极其可惜的叹了口气,“陈年旧事,不说也罢。”

最璀璨的天才,又是何温风能看到的人, 任安州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

现任除妖师联盟的盟主,行踪不定、实力成迷。要说近些年的何家最璀璨的天才,除了这一辈的何子濯,那个人绝对是当仁不让的。

“何铭寅前辈?”

何温风没否认,在任安州眼里那就是默认了。

“前辈正义凛然,怎么会炼制,属性如此偏恶的灵器。”

“你有所不知。”何温风笑着摇头,“‘噬灵’虽可扰乱灵力,更厉害的却是安定灵力的效果,甚至还有改变气息波动、随意转换灵力与妖力的神奇功效。你称他属性偏恶,可哪有真的属性为恶的灵器。是正是邪,看的不是灵器,而是持有灵器的人怎么使用它罢了。”

“您说的是。”任安州虚心受教,“正如妖与人,并不是以往所说的人皆善、妖皆恶。没有绝对的恶与善。有人大恶,也有妖大善。所以是人是妖与他是善是恶无关。”

在何铭寅当上盟主之前,除妖师一直是与妖为敌,人类的主流思想就是妖是敌人,妖绝对为恶。就算是现在,这种妖为恶的思想也还存在于大部分人心中。

何温风对灵器的善恶看的很清,对这件事却是不想多提。

“残缺的‘噬灵’,也费不了多少工夫,我们马上着手驱赶。”

“驱赶?不能直接找出幕后黑手吗?”胆敢向何子濯出手的人,任安州可绝不想放过。

“想的太简单了,‘噬灵’舍弃了所有攻击与防御能力,在那几个奇门异术上几乎做到了极致,在有主的情况下,就算破损,也不是我们能随意攻克支配的。”何温风让其他几个人准备一下,转头对任安州说,“不过之后我们会想办法与铭寅取得联系,如果是有关‘噬灵’的事情,他也不会不管。”

处理噬灵比想象中要顺利太多。

虽然准备时间花了很长,但真正开始之后,还是很顺利的把困在言朔青房间的何子濯招了回来。

然而何子濯睁开眼睛后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和任安州打了一架。

并如愿以偿的扯下了他的头巾。

“你是被哪路妖邪附身了吧!”任安州捂着额头控诉。

何子濯把他的头巾套在食指上旋转:“看不惯你这么欺负别人。”

他把头巾仍回给他,向何温风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向外走。

之前他就这么直接消失了,怕是要吓到言朔青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任安州在他身后边重新系上头巾边喊,“简直好心喂了驴肝肺!以后你的死活都别想让我管!”

“诶呀,我就说青青不会做出对表哥不利的事情吧。”穆秋意捂脸,“一醒过来就去找青青,太甜了。”

“你们一个两个被那个人洗脑的挺严重。”任安州撇嘴碎碎念,“虽说我是错怪他了,但也还没对他做什么吧。”

何子濯和言朔青的房间其实离得挺远,考虑到他们即将比赛的关系,虽然都是在最高层,但却是一个南一个北的分开来了。

何子濯急着过去找他,脚步迈的又快又急,然后一个转弯,就碰上了同样快速移动的言朔青。

……

怎么这么简单的就出了禁制吗?

何子濯腹诽任安州的没用,倒是言朔青先开口了。

“你,没事了?”

“早说了,一件破碎的灵器而已,有的是人会替我解决掉。”何子濯直接运起灵力让它附在身上,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没事。

言朔青看到了他恢复正常的灵力:“那就好。”

说完就转身,打算回房间去。

“等一下。”何子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这一天他们都是接连不断的抱抱碰碰着下来,言朔青对他的触碰都已经差不多习惯下来。

他转身,有些疑惑的看着何子濯。

虽说是何子濯先出手留下他的,但还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慢慢放开他的手,掏尽心思从嘴里挤出一句:“我帮你把任安州打了。”

言朔青愣了愣:“不用这样。”突然想起之前任安州说的任他处置,有急忙开口道,“我没有,怪他。”

“搞清楚,这不是你怪不怪他的问题。”何子濯组织了下语言,“你总是不辩解,任安州那种脑子也是不管几次都转不过弯来。如果我下次再在你这边出事,也要让他明白事情肯定不是你做的。”

“不会的。”言朔青很快就否定他的话,“不会出事。”

“重点是这个?”

虽然重点偏了,但他说到的这点何子濯也很同意,他的笑容中带着点势在必得:“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有下次。那个黑袍人,我也会很快找到解决掉。”

他还真是很久没吃这么大的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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