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看了一眼李南选的那个，点头，“好了，你继续说。”
想了想，李南又继续说道，“当时是裴雪发现我的，他没回头看，只是跟裴雪说了句什么，就径直走了，我也没能看到他的车……哦，不过我看到了他的车钥匙，似乎是一辆宝马。”
虽然李南没能看到正脸，但是给出的线索也无疑已经很多了，程锦很开心，于是连带着对李南的态度也好了不少，笑眯眯的开口说道，“那然后呢？这件事之后，你就没再见过那个人了？”
李南摇头，“那个人神秘兮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也就裴雪那种小姑娘才会上当……程老师，该不会就是那家伙杀了裴雪吧？”
程锦没回答，只是起身道，“好了，今天谢谢你的配合了，我们就聊到这儿吧，再见。”
李南“呃”了一声，虽然问的话没得到回答，不过能把这两个瘟神送走，他也觉得挺开心了，于是便也没再说什么，只起身送了两人离开。
从李南办公室离开，程锦十分高兴，现在又多了身高、发型和车型的线索，已经很棒了！
“总算我们没白来一趟呀，李南这家伙还算有点儿用嘛。”
秦薄扬就笑了，“嗯，就是可怜被你给吓到了。”
程锦撇嘴，“我可没故意吓他，还是他自己做贼心虚，知道对不起我，所以我随便一说他就害怕了。”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刚好迎面遇到了一个男同学，他看到程锦的时候顿时眼中露出兴奋之色，“程老师？”
程锦一愣，随后一脸茫然的看他，“呃……你是？”
男同学的表情就有些失落，“程老师，你不认识我了呀……”
程锦还是一脸懵逼，“呃……你是几年级的？我之前教的高二，现在应该都已经毕业了才对，我没教过你吧？”
男同学撇了撇嘴，“程老师你怎么这样啊……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我是小桐啊！你大学的时候给我当过家教的！”
程锦又是一怔，随后才明白过来……也就是说，这个男孩子要找的程老师不是她，而是原来的程锦，也就是陆茗香。
程锦一时间就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倒是秦薄扬，很快也想明白了，于是直接开口替程锦解围，“不好意思啊同学，你们老师记忆力有些差……那你现在是上高一了么？”
那个叫小桐的就点了点头，“是啊，来这边上高一了，没想到居然会遇到程老师……您是要来这边教书了么？”
程锦这会儿已经差不多回过神来了，于是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过来有点事情要做。”
小桐“哦”了一声，又问，“那，老师，你现在是做老师的么？还是做别的？”
“唔……我原本是在这边做老师的，不顾一年前辞职了，现在是警察。”大概是因为对方是陆茗香认识的人，程锦想起陆茗香，心里总还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于是面对她的熟人，就不自觉的会多了几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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