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薄扬瞥了路远鸣一眼，凉凉道，“最近你似乎对程锦很是推崇，她说的话你大多都是同意的。”
“呃……”路远鸣一脸无辜，带着几分疑惑挠了挠头，“我有么？我怎么没感觉到？”
而察觉到了某人醋意的程锦，适时开口道，“咳……主要还是我说的有道理，我说的有道理他会赞成也没什么奇怪的，对吧孙义山？孟凯？”
两个坐在一边看好戏的人突然被点到了名字，立即点头，“嗯，啊，对啊对啊，程锦这说的很有道理啊！”
秦薄扬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路远鸣一眼，到底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淡淡道，“程锦说的的确是我们之后该调查的方向之一，你们之后可以多注意一下。”
说完他又继续道，“另外就是任志成了，根据程锦和路远鸣在肖雨晴那边问出的话，今天要着重调查一下任志成的经济情况以及公司的账目情况，看看到底他和廖大志之间的牵扯是因为什么。”
孟凯点头，“收到！”
“最后是孙义山调查氰化物的出处，由于范围较大，目前也还没有结果，不过今天就差不多能查到了，到时候应该会给出一个比较明朗的指向性。”
“最后是关于李妍的嫌疑问题，这次孟凯他们去找任志成的时候，问过他有没有在李妍身上发现过什么看起来很刻意，有可能放氰化物的东西，任志成说，当时他帮廖大志扶了李妍一段路，李妍那天穿的是短袖短裤，没有外套，基本上一目了然的那种，再加上扶着她的时候多少有些身体接触，都没有发现她身上除了手机还有带别的东西。另外再根据监控影像来看，我认为李妍身上带着那个小玻璃瓶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所以我准备今天把她放了。”
闻言，孙义山和孟凯脸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太好了，她的嫌疑总算彻底洗清了！”
而程锦和路远鸣倒是一脸淡然，没做什么表示，毕竟——他们跟李妍又不熟，也没必要装出一副多为她高兴的样子吧？
开完了会，程锦没急着走，而是坐在那里，等其他人都走了，她才开口问秦薄扬，“肖雨晴、何欣还有任志成，你觉得这三个人谁是凶手？”
秦薄扬微微挑眉，“怎么？你有怀疑的对象了？”
程锦摇了摇头，“也就还好吧，毕竟我还没跟任志成聊过，两次询问我都没在场，所以大概我的感觉也未必准。”
“听你这意思，你是在怀疑何欣？”
“没错，何欣给我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她心思深沉，可能多少还有点儿扭曲，她会为了报复肖雨晴而杀人，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秦薄扬点点头，“那除了她这个人给你的感觉以外，你还有别的什么依据么？”
“呃……好像没有了。”
程锦认真的想了一下，她和路远鸣对何欣的怀疑，好像真的都只是猜测罢了，别的依据，还真就没有什么，而且认真说来，还有那么一点儿矛盾点，虽然不是很大，但拿来反驳她的话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我和路远鸣都觉得肖雨晴没什么问题。”程锦又道，“肖雨晴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城府，思维也比较简单，套话什么的还是挺容易的，而根据她当时的表现来看，的确不像是撒了谎的样子，她应该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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