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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婚非得已:总裁见我太妩媚顾安璃陆星野 > 第92章 我要绝对的自由
 
玩,怎么不敢玩?

保镖们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听了女王的话,乍一看见那样娇媚的女人,全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一个个绿着眼,盯着顾安雪,跃跃欲试的样子,吓得顾安雪都哭出来了。

“贺、贺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顾安雪吓得抓紧男人的衣摆,看着沈绮罗,哆哆嗦嗦的解释:“这位、这位小姐,我是贺先生的邻居,我们家刚搬过来的。我姐,我姐是顾安璃,姐夫是陆星野,你别过分啊!”

“哦,顾安璃啊,这女人我知道。原来同出一门,怪不得一样的犯贱!”沈绮罗听到顾安璃,恼火更深,姐姐撬她好友的墙角,妹妹撬他墙角,一个个的,都是不安分的东西。

“你以为陆少真的会娶她?别做梦了!不过是玩玩,还当自己是一盘菜了!”

顾安雪听着她嘲笑顾安璃,并没什么感觉。这女人不喜欢顾安璃,她也不喜欢。不过,自己好像被顾安璃连累到了。

顾安雪有些恨顾安璃给自己树敌,不过,她也看出面前女人是因为贺临渊才对自己大发怒火,所以,赶忙撇清关系,低头示好:“我跟贺先生只是朋友,我有未婚夫的。”

可殊不知,这样的话反而有些欲盖弥彰,更让人怀疑两人关系。

尤其是沈绮罗这种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女人。

只是朋友?还有未婚夫?

这样的身份还敢纠缠她男人,不是摆明了是个不安于室的贱货?

沈绮罗笑的阴测测,冷不丁扫了眼贺临渊,故作善解人意道:“阿渊,你把人家未婚妻勾来,是打什么主意呢?你说说,如果你们是真爱,我就成全了你们。”

这话足够恶心人!

贺临渊心里狠的想杀人,这女人真的是作死啊!

“滚出去!沈绮罗,这是我的地方,你这是私闯民宅!”

他吼着,很想亲自动手,可女人带了保镖,硬碰硬不是他的风格。偏忍气吞声够要命,他完全忍不下去。

沈绮罗见男人发飙,也不恼,猛踹了保镖一脚,训道:“愣着干什么?把那女人给我扔出去!”

保镖被踹,也不敢喊疼,手脚利落地提溜着顾安雪往外走。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松手!贺临渊,救我!”

“砰——”

“啊——”

顾安雪被扔在了地上,小腿当即磨出了血,一片凄艳的红。

那声惨叫明显取悦了沈绮罗,她笑弯了眉眼,讽笑道:“你瞧瞧你看上的女人,什么货色?胆小如鼠,畏畏缩缩,看着就是个小贱货!”

贺临渊没理她,转过身,坐回钢琴旁,开始弹钢琴。他弹奏的是马克西姆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很有节奏感,很悲壮的曲调。

她喜欢他弹钢琴时的样子,每次看,都会和父亲的影像重合。

她是个有恋父情节的人,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

沈绮罗推开罗芬的手,忍着脚上的痛,坐到她身侧。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蹈。她几乎跟得上他的节奏,在他加速时,也加快了。

一曲终了,他停下动作,冷笑着问:“既然会弹奏这首曲子,那么,应该知道我想表达的是什么吧?”

沈绮罗微怔,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句。

《克罗地亚狂想曲》,是在讴歌生命。

作曲者表达的是:生命的花火就像这首狂想曲一样短暂,无尽的释放着,拼命榨干着生命的每一分精髓,然后逝去,可叹这如此可悲的生命。

沈绮罗当然理解,所以,也猜到他的意思。毕竟,这首曲子本身,就已经将狂野自由、放纵不羁以及入世的思想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要绝对的自由,我要燃尽生命的火焰。

而你与我无关。

爱情是什么?

与伟大的生命相比,它卑微而可笑!

沈绮罗从他眼眸里读出这样的意思,心口微窒。

他在用音乐表达他的决心,他不会喜欢任何女人!

疼!心口疼啊!

他像是孤独的苦行僧,行走在人间,亲情、友情、爱情,他全都不屑。

他为什么而生?没有!他或许喜欢音乐,或许喜欢演戏,可她知道,喜欢不值钱,他什么都不爱。

他就是这么决绝而冷酷,像是寒冬刮骨的风,凌厉地穿过你的胸口。

然后,在你的胸口,留下巨大的空洞。

沈绮罗掩住心中的凄怆,脸色冷淡,带着命令:“我脚崴着了,你去找冰块过来。”

贺临渊听了,瞥了一眼她红肿的脚踝,眼里古井无波,却是动了身。

他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取出冰块,找来了毛巾。

沈绮罗伸出脚,不顾他变冷的脸,将脚伸到了钢琴上。

“放下来!”他低喝,看不得自己心爱的钢琴被这样对待。

“要么在这里,要么在卧室,你选择?”沈绮罗眸带挑衅地看着他。

贺临渊怎会乖乖听她的话,直接动手想要拍掉她的腿。

“我保镖在这里,阿渊,你不会想我让保镖控制你吧?他们一个个绝对是特种兵出身,每年三百万的酬劳,绝对对我忠诚无二。”

她在威胁。

她知道贺临渊拳脚功夫不错,所以,雇佣的保镖绝对是以一敌十的厉害。

贺临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有一瞬间,想要亲手掐死她。

可是,他的确是处于弱势的。

他有钱雇佣保镖,但是,不喜欢人跟着,所以,这座别墅除了些许女仆保安,根本斗不过沈绮罗的保镖。

识时务者为俊杰。

贺临渊皱眉,想了会,弯腰把她抱起来。

沈绮罗满意了,伸着欣长的脖子吻男人的唇角、喉咙。她还没被那女人气坏,还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要跟男人生个孩子。他们发生两次关系,可惜,都没中奖。

男人难不成有些问题?

沈绮罗眼神瞄他下面,不该啊,她亲热两次,深知他的厉害。而他正值壮年,按理说,也该让她有娃了。难道是次数太少?

“你特么乱瞅什么?”

贺临渊被她勾得心情暴躁,才进卧室,就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好在床铺很软,一点也不疼。

沈绮罗陷在男人的被窝里,鼻子间是男人好闻的气息。他在这床上睡过,是他身上的味道。

沈绮罗觉得自己有些花痴了,她闭上眼,躺在床上,觉得像是在男人怀里一般温暖踏实。

她想,她是有多喜欢贺临渊啊!如果贺临渊有危险,她一定会替他死去。

替他死?

沈绮罗忽地想着外祖母的话,心里七上八下地乱扑腾。她太爱他了,或许也是红颜薄命。贺临渊不爱她,无论她怎么捂都捂不热他的心。

她难过地流下泪来,一边哭一边低声哼哼着:“阿渊,我脚疼,脚疼!”

脚疼不及心疼,可哭泣,只能拿这个蹩脚的理由。

“自作自受,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你也不怕闪到腰。”

贺临渊低声冷嘲,却是出了房,拿回冰和毛巾,给她冷敷。

沈绮罗在他离开后,就开始打量男人的房间,很干净,很宽敞,只是,东西太少了。一张大床,一架小钢琴,梳妆台上烟灰缸里零散的几根烟,别无他物。

他会抽烟?

沈绮罗没见过他抽烟,也没怎么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她不喜欢这味道,心里打定主意,给男人禁了。

贺临渊拿着毛巾,端着冰块过来时,就看沈绮罗盯着烟灰缸出神。他皱起眉,却也没说什么,而是认真地给她冰敷。

沈绮罗脚趾很好看,粉嫩小巧,但是指甲染着妖艳的红色。

女人一举一动都在勾人。

“好看吗?”沈绮罗见他盯着自己的脚,心里欢喜的飘飘然。她喜欢他那样认真地盯着自己,所以,忍不住动动没伤的脚,用脚趾点点男人的胸膛。

“安分点!”贺临渊被她的动作勾得呼吸不稳。自那次车上纵情了一次,他就没碰过她。身体不见到她还好,见到了,就跟上了瘾似的想扒她衣裳。

可他真不想跟女人再有瓜葛,而且,他可是打定主意要弄死她的。只是最近忙,所以没顾着她。偏他不找她,她就过来碍他眼。

“你想不想我?阿渊,我想你了,心里想,身体更想。”

沈绮罗躺在他的被窝,说着撩人的话。当然,手上动作也没停,已经把白色雪纺衬衫给脱了,露出红色性感的胸衣。

“如果你发情了,楼下保镖都能满足你。沈绮罗,你自重点。”

贺临渊瞥她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渴望。可他按耐住滚烫的心,摔了冰和毛巾,“自己冷敷。”

“够不到,不行,偏要你。”

“别他妈没事找抽,滚!”

“你别他妈对我大声说话,楼下都是保镖,我也是给你脸。”

沈绮罗早就看不下他这张冷冷淡淡的脸,该死的男人,视她为空气。她心里恼着,抓起毛巾甩过去,忿忿道:“贺临渊,你最好乖乖伺候我,不然——”

伺候她?

贺临渊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恼,女人这是把他当什么了?安慰她的工具?

早知道她没安好心,来这里,没想到是为这种事。

大白天的发情,她可真是寂寞啊!

贺临渊觉得心里火气上涌,女人欠收拾,太欠收拾了!

他气恼地解开衣裳,扑过去,女人身体已经动情,他稍作撩拨,便喘得不成样子。

“你可真不要脸,沈绮罗,把你这幅样子拍成视频,你觉得多少男人想睡你,嗯?”

“贺临渊,滚你妈,给我温柔点!”

额头跳跃的青筋,眼眸燃气的火,勃发的肌肉流着汗,强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沈绮罗找到男人的皮带,“啪”的一皮带就上去了。

“啊——”

贺临渊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她说:“贺临渊,我想打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完,“啪”的一声,又是清脆的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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