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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冷王盛宠,嚣张皇妃薛染墨轻羽 > 第184章 送给你做个纪念
 
宁安忍俊不禁,抬手擦去了眼泪。

她解下腰间的玉佩,交到薛染手里:“染姐姐,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块玉佩从我出生开始就跟在我身边,就送给你做个纪念吧,还希望你不要嫌弃啊。”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并不应收,可见宁安一脸真诚,她也不再虚伪推辞,直接将玉佩收下:“好,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一定会好好保管。”

“你等一下。”薛染忽然起身,朝柜子走去,她在柜子里上下翻找,最终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

宁安一直看着她的动作,满脸好奇,看到那瓶子她不禁问道:“染姐姐,那是什么啊?”

薛染将瓶子放到宁安手中,十分严肃的叮嘱道:“这个你好生收着,里面的药丸一共有三颗,是我好不容易配好的。这药丸能解白毒,此去新陈你孤身一人,必定有用得上的时候。”

宁安虽不太明白究竟会遇到怎样的危险,却还是镇重的点了点头,将那瓶子紧紧握在手里:“多谢染姐姐,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话。”

原本她还没想好究竟要送什么,现在忽然有了打算。

下毒之人防不胜防,没有什么比宁安的安全更加重要。

她又和宁安说了许久的话,一直到天色不早宁安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她心中同样有不舍,亲自送她到了门外,亲眼看着她上了马车。

太后忙着准备宁安的嫁妆,而墨灵柩的婚事则由皇后一手打理。

驿馆中,陈歇听到下人的回禀,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她还是不肯吃东西吗?”

“不光是不吃不喝,公主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了,再这么下去恐怕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但奴才们一进去就会被公主打出来,所以只有请殿下想想法子。”

陈歇默然片刻,很快语气冷冷道:“准备些饭菜,我亲自送过去。另外公主的事不许透露出去半个字,否则本殿绝不轻饶。”

“是,属下不敢。”

若是让大渝知道了陈仪绝食拒婚,那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他既受皇命来此,自不会让父皇母后失望。

半个时辰后,陈歇带着饭菜出现在了陈仪的屋门外。

下人们全都守在外面,缩着脖子,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不敢抬头。

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根本不曾有人居住过一样,在来的路上他听说皇姐又吵又闹,此时此刻心底不免有几分怀疑。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殿下当心啊,公主她、公主她……”

下人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

陈歇没时间在外面和他们耗,也不追问,只是再一次用强硬的口气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命令:“把门打开。”

“是。”下人们这才开了门,却都不敢往里面看一眼。

陈歇刚一迈进屋子,顿时被里面的景象给惊住了。

满地的瓷器碎片,花盆书架、桌椅板凳,反正是能打翻的东西通通被打翻在地,一片狼藉,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这屋子里刚刚经历过强盗。

陈歇微微蹙眉,然而他的脚步只停留了片刻,很快又朝着里屋走去。

“滚!你们都给我滚!谁再敢进来本公主杀了他!”

一个花瓶从里屋的纱帐中飞了出来,陈歇及时闪躲,这花瓶便碎在了他脚边,碎片溅到他身上,险些割破他衣摆。

“殿下你没事吧?”随行下人吓了一跳,连忙查看他的情况。

陈歇摇了摇头,目光却是落在帐子里的。

帐子里的人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了来人的身份,顿时安静了下来。

陈歇踩着地上的碎瓷片走了进去,内室依旧是一片狼藉,连床上的被子也被扯下来扔在了地上。

陈仪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披散着长发,愣愣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光着双脚,脚上有血痕,似踩到了瓷器碎片所致。

陈歇的目光只在她小巧的足上停留了片刻,很快转过了目光,脸颊微微发烫。即便是姐弟,他也不能这样直视她的双脚。

女子的脚是最私密的地方,那是只能给夫君看的。

“去让人拿些伤药过来。”

“是。”

下人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陈歇和陈仪两个人。

陈歇将倒下的凳子重新扶了起来,坐到了桌边,陈仪看着她,神情异常冷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出去,我不想见任何人。”

“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了吗?”

他的话瞬间戳中了陈仪心中的痛处,她脸色顿时一变:“从小到大我想要的没有不是我的,我不想要的也没有人能勉强我。”

陈歇神情不变,像是在回忆着往事:“我明白,皇姐从来胆识过人,你七岁的时候因为不愿意学女红与皇祖母绝食抗议,整整三天不吃不喝。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便能如此执着,实在让人惊讶。可是皇姐,这里不是新陈,我们也不再是小孩子,我们身上都要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陈仪愤然:“凭什么?这对我不公平,你可以回到新陈,而我就要一辈子留在这个鬼地方,若再不能嫁给我喜欢的人,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陈歇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一向儒雅随和的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一股阴冷之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死?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你若是死了我便会找个理由嫁祸到大渝身上,到时候新陈便可站在至高点连同其它国家讨伐大渝,你若死了倒也值得。”

陈仪咬着嘴唇不语,脸色难看。

陈歇的目光直逼而来,让她一时间慌了神,然而面对她的反应,陈歇只是冷冷一笑:“你不敢,或者说你根本舍不得放弃荣华富贵,也舍不得去死。”

她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他的说法。寻死只是她为自己谋得利益的手段,但这手段在陈歇面上似乎一点用也没有。

“你先要我怎么办?老老实实的嫁给墨灵柩?”

“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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