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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何玖顾墨良 > 第二百五十一章 初遇周公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左右逢源吗?

许疏清的心更加刺痛。

她冷冷地开口,“好的,我知道了,先放在前台吧。”

挂了电话的许疏清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望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

笑自己,太天真。

怎么会还抱有幻想。

之前的种种的失望又浮上心头。

君腾郁说了多少次,自己只是注资人而已。和自己的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而自己却一再沦陷。

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诫自己,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

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商场走去。

挑了很久,她总算找到一件自己还算满意的礼服。

本来她的身材就十分高挑,这件衣服完美地衬托了自己的身材,半露肩的设计刚好将自己性感的锁骨展露无疑。

长度刚刚好,性感不失优雅。

一切准备就绪,许疏清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商场,往宴会去。

刚出了商场,就接到张律师的信息。

发来的是几个人照片,下面有他们详细的介绍。

是几个任氏董事会股东。她瞬间明白了张律师的意思,不禁苦笑。

为了能连任,任天原每年都花血本将宴会设在S市最豪华的酒店。

许疏清在酒店门口下车,发现现场已经来了不少人,豪车遍地,就是酒店大门口也布置的相当豪华。

路两边全是保安和引路的服务生。站的笔直,西装革履。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许疏清很快地来到了宴会场里。

现场热闹非凡。她先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坐下,仔细地想着张律师给她发的那些资料里的人。试图从人群里一一把他们找出来。

尤其那个周懂事。除了任君翼和任天原,他的股份最多,和她那个婆婆更是青梅竹马。

据说这个周懂事,爱品茶。而自己大学可是一直在茶馆里打工的,茶文化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只要获得他的好感,相信明天事情会好办很多。

怎么样做的不露声色,许疏清暗暗思忖着。

“这样的美人居然独自坐在这里,真的是浪费啊。”

轻佻的声音响起,许疏清不禁皱眉。

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来人,并没有说话。

一名年轻的男子,长相风流,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

见她不搭理,他随意地坐在许疏清对面的位置,笑的更加肆意:“我可以坐下来吗?”

脑海里搜不到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信息,许疏清不耐烦地开口,“你不是已经坐下来了吗?”

“哟!还是只会挠人的猫。”男子言语越发轻佻。

许疏清十分不悦,今晚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想和他再多做周旋,立马站了起来,“恕不奉陪了。”

“别走啊......”男子看她要走,也站了起来。

“周延昭,好你个臭小子,回来了也不找我。”任嘉闵的声音响起。

许疏清不禁回头看了看两个人。原来是任嘉闵的朋友,难怪身上的味道如此相似。

见他和任嘉闵交好,许疏清用更加厌恶的眼神看了看周延昭。

“唉,要不是你拉着我,美女的名字我就问出来了。”周延昭没好气地说道。

顺着他的目光,任嘉闵认出来他口中的美女。

“她呀!你还是算了吧。她是我嫂子,许疏清。”提到许疏清,任嘉闵就心情不悦。

一听他的话,周延昭倒是开心了起来,“原来叫许疏清。你们家的事,我多少有点耳闻。我跟你说,你大哥都死了,还娶什么媳妇。”话到最后,他放低了声音,环顾了四周,小声说道。

“老头子的决定,谁能动摇,到底也是他儿子,他也不想让他做个孤独鬼!”任嘉闵无所谓地说道。

对于任君翼,周延昭还是有点印象的,自己比他小几岁,小的时候很喜欢跟着他玩,一直是他崇拜的哥哥。再加上自己父亲和他母亲关系很好,两家关系也不错,经常走动。

后来他母亲突然离世,父亲和任家也很少来往,甚是他隐隐感觉到,父亲对任天原有着莫名的不满。

再接着又有任君翼突然意外身亡的消息。自此,周家和任家就再也没有私交。

甚至,之前一直甘居人下的父亲最近却开始谋划起来。

“这样啊。可惜了这么个大美人。”周延昭面上依旧不羁,若无其事地说道。

很快全场的目光就被君腾郁吸引了,无一例外,他走到哪里都是全场的焦点。

英俊的容貌,举手投足的优雅与尊贵,身价更是全场最高的人。这样的黄金单身汉,让在场的很多女人为之神魂颠倒。

看着那些女人,看着君腾郁的样子如狼似虎。

空气中全是荷尔蒙的味道!许疏清不禁朝天空翻一个白眼。

君腾郁的眼睛犀利而明亮,他很快捕捉到了许疏清的身影。

果不其然,她没有穿自己送的衣服。

酒店的服务员告诉他,她根本没有回去过,他就知道了。

眸色越来越冷,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本想贴上去的女人、还有那些想趁机和他攀关系的男人,看着他这样的脸色,都望而却步。

而让他生气的人,现在还懵然无知。

许疏清还在盘算着自己心里的事情,仔细地看着现场的每一个人。

那不是林惠吗?本身她就长得漂亮,身上穿着一件绯红的衣服,领口开的很大,性感无比。

原来男人都一样啊,都喜欢这样暴露妖娆的女人啊!

想着林惠这身衣服是他送的,许疏清心里就像扎了根刺。

淡漠地看着林惠笑意盈盈地朝着君腾郁走去。

果真他对林惠不同,刚刚脸上还没什么表情,现在都可以看见他笑了。

真是扎眼,还是不看好了。许疏清倔强地转过脸,不看他们,心里暗暗地生着气。

林惠刚进来,就四处搜寻许疏清的身影。

当她看见君腾郁送自己的衣服不是早上看到的那一件时,她的心冰凉。

她想,那件衣服肯定是给许疏清准备的。

但是看到她的那一刻,林惠整个心都放下了,感觉又活过来了。

林清欢今晚可是忙得很,完全无暇管林惠和许疏清之间的事情。

今天刚把和E时代的合作敲定了,她就拉着任嘉闵在各位董事面前周旋。

她觉得今天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走到哪里都可以抬头挺胸,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她端着酒杯,笑意盈盈,仿佛交际花一样在全场穿梭。

突然目光定在一个角落,她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周年华这只老狐狸和许疏清这个小贱人在聊什么呢!

她握着红酒杯的手不禁紧了紧,朝着任天原走去。

“天原,”林清欢优雅地走到任天原面前,朝他使了个眼色。

顺着她的目光,任天原脸色阴暗起来。他随即回头对着身边的人道:“不好意思,失配一下。”

然后跟着林清欢走到一边,皱着眉头,不悦地道:“怎么回事?”

“我哪里知道她怎么有这么好的本事。”林清欢也十分不悦。

“老周我们暂时不要得罪他,明天就是大日子,现在不要出什么乱子。你注意看着点就行。”说着脸色一变,挂满笑容,和身边的人打招呼去了。

许疏清这边成功地和周年华套了近乎,就在这时周延昭走了过来。

看着他似笑非笑,慢慢地走过来,许疏清不禁眉头皱起。

直到他在周年华身边,坦然坐下,直直地喊了一声“爸”,许疏清才反应过来。

喵了个咪的,冤家路窄。

却又不得不曲意逢迎。

一改刚刚带着愠怒的脸色,许疏清换上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原来是周公子,刚刚是我眼拙了。”

周延昭双手摊在沙发上,痞笑着,随意地敲着二郎腿。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像什么样子!”周年华看了他一眼,低喝一声。

果真,某人端正了坐姿,正经了不少。

许疏清暗笑,还是有治他的办法。

“君翼之前都叫我周伯,你也跟着他叫吧,以后我也叫你疏清,咱们之间不用太客气。”周年华又转过头来对着周延昭说,“这是......”

“任君翼的老婆!爸,我知道了,你说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他爸还给他娶个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你说他是不是他造孽了!”周延昭打断他的话,又变成了刚刚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

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这个人还有点良心,本性不坏嘛,许疏清思忖着。

听了他的话,周年华脸色却成了猪肝色,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周延昭,“放肆!这是人家家事,你懂什么叫非礼勿言嘛!”

看自己老头子生气了,周延昭乖乖地闭了嘴。

“疏清,你不用放在心上!”周年华无奈地笑着。

“没事,周伯。马上六安的瓜片要上市了,我知道s市有一家的瓜片成色特别好。”许疏清急忙叉开话题,省的周延昭再胡说八道起来。

一听茶,周年华来了精神,“你说的可是长兴路888号那家?”

“是的,就是那家,他家店面虽小,看着不起眼,其实他家的瓜片是真正的好。没想到在周伯面前,我班门弄斧了。”许疏清装作不好意思地道。

她想他怎么会不知道呢,那家门面虽小,但是在圈内却小有名气。她也想捧一捧周年华罢了。

看她的样子,周年华哈哈大笑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对茶感兴趣,难得难得。你还知道哪些好茶店?”说到茶,周年华来了精神。

......

两个人想谈甚欢,直到周年华被一个好友请走。

宴会的音乐响起,灯光暗淡了下来,男男女女抱在一起跳舞,许疏清觉得今晚的任务已经差不多了,不禁松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酒杯开始喝了起来。

“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不如陪我去跳一支舞吧。顺便咱们再说说任家的事情。”

周延昭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挑着眉毛,伸出一只手,绅士地低着腰,邀请她跳舞。

听到他前半句,许疏清想一口拒绝,可是,他的后半句,却勾起了她的兴趣。

将手放进他的手掌里,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在舞池里开始摇晃起来。

“没想到许小姐不仅人长得好看,舞也跳得这么好。”周延昭笑着说道。

盯着他的眼睛,许疏清似笑非笑,“周公子过奖了,不知道恁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许小姐真的是急性子啊!你在任家难过,你也知道我爸和任家关系,这么接近他,目的也太明显了!”说到后半句,周延昭将头靠近许疏清的耳朵,小声说出。

外人看来,动作十分暧昧。

听闻,许疏清嗤笑了一下,不经意间和他拉开距离,“周公子恐怕想多了,我和周伯只是有共同爱好而已,刚刚我们的谈话并未涉及到工作上的事情。”

这个周延昭看来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纨绔,以后她要小心应付。

“许小姐不用着急,我们的目的可能是一样的,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

他又复附上许疏清的耳畔,语气戏谑,让人分不清真假。

“是吗?那我就等着咱们合作的那天。”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不管他真假,许疏清也要接下这话。

这一切全都落在君腾郁眼里。

“这个周延昭好像刚回国,就和许小姐这么相熟了?”林惠坐在君腾郁旁边,轻轻地说道,嘴角上扬。

君腾郁没有回应,只是脸色阴沉的可怕,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一曲舞罢,许疏清松开周延昭的手,“周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就往舞池外走去,他也没再做纠缠。

“还真是只野猫,有意思吧!”周延昭笑着自言自语。

许疏清满脑子都是刚刚周延昭的话,周家难道和她一样痛很任家?

什么原因呢?

她想着这些,低着头往洗手间走去。

突然被人拉了一把,整个人都被钳制住了,她想大声叫喊,却被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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