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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温情入我怀温心霍思远 > 第422章 番外26
 
是吗?

我当然帅了,我不用你说,我光看你表情就知道了。

不帅,怎能一个口哨就让你迷失方向了呢?

瞧!

我的回头率好高!不断有美媚的眼光拉过来,望着我指指点点,喁喁细语。

她们快乐的评论我,我为我的长相,而快乐。

“先生,你不要再淋雨了。你过来,拿把雨伞吧!”街边的报刊亭里,一位姑娘朝我招招手,“过来!过来!”

她笑容灿烂的喊:“过来拿把雨伞!你淋湿了!你瞧,雨下得更大了!”

我站住了,抬头望望天,我才发现,我在雨中走了很久很久,我竟然没有发觉我衣服都淋湿了。

我跑去买雨伞:“多少钱一把?”

“我不收你钱,给我一块硬币就好了。”

“为什么?”我很纳闷,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吗?

“我提供便民服务,交一块硬币押金就行。”那美丽的姑娘眯着眼笑,“如果是别人,看到他淋雨,我也会叫他过来拿把雨伞的。”

“哦!”我赞扬道,“小姐,你真好!”

我撑开那把雨伞,花朵一样,绯红的光晕将我笼罩在里,我心中一片温暖。

“谢谢!我会记得你的!”我打着雨伞,吹了一声口哨,回家的路上,快乐无比。

一回到家,我的快乐瞬间消失了。

我把自己埋在沙发角落,双手捧着头,撕扯着头发。以毒攻毒,用身上的疼痛来抵制心灵上的疼痛。

这个屋里残留着张菡的香水味。我想到那天,当我打开门,望见她站在门外的笑容。

那个时候,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曾经也有人这样对我笑,一闪而过。

我以为是向小姐的笑影……

她失事的时候,我没有去看他,我没有勇气。

我却跑到程一凡那里去,大叫着,我对不起张菡。

我知道我情绪很激动。

可是又有谁知道,张菡的失事却是由于我的挽留而造成的?

如果不是那一夜,我让她留下来;如果不是那一夜,我要她回来跟我聊聊天,驱走我的失眠,她就不会发现我的两只锦盒,也不会发现那两只钻戒,也不会把它们带到法国去修补,也不会赶上飞机失事。

我把她害死了!

是我把她害死了!

我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沙发深深的角落里,一遍一遍的自责,痛苦和悲伤将我包围。

我真的没有记起她来吗?

我疯狂的摇着头。我告诉自己,不!在她死的那一刻,我都没有记起!没有记起!

这一夜,注定失眠。

我抽许多的烟,我喝许多的酒,醉卧在塌上,茫茫然的望着四壁。

我丢失的何止是八年,何止是八年!何止!何止!何止!

第二天,我去上班,秘书送给我一封请柬。

向温欢结婚!

我又不认识向温欢,她结婚却给我发喜柬?

这太可笑了!

本来想把请柬扔了,手指触到那烫金的字体,如火烧一样,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前尘往事,往事前尘……我的头,疼,又开始痛。

想想还是留着吧。这是人家结婚的请柬,我不祝福她,但也没道理要扔掉呀。

我拿着请柬看了良久,端祥着那些字迹,那红色的封面,金色的花边。

向温欢。

向温欢是谁?

向温欢结婚那天,我没有去参加。

只在酒店外,远远的望着。

大酒店门外摆着“喜结良缘”的婚宴招牌。

鱼贯而入的人群,先生太太们穿着整齐,笑容满面。车队开了过来,整齐的停下,新郎打开花车的车门,车里的新娘把手交给他,他牵着她往酒店门口走去。

我忽然就笑了,结婚真好,两个人并肩前行。

我突然也想结婚了。

默默的看了一会,我退走了。

那儿不关我的事。

我谁也不认识,看热闹也是一个人,没劲!

转身那一刻,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楚楚,你慢点,慢点!”柔中带刚的嗓音。

那是向小姐。

我回过头去。

果然,向小姐和她先生下了车,楚先生扶着她,隔着这么远,也能看到他脸上的紧张,与小心翼翼的动作。

我听到他在说:“温心你别担心楚楚,楚楚有人照顾的……”

他们一家人怎么也来参加婚礼?

我弄不懂。

他们什么关系?

朋友,亲戚?

不管什么关系,不关我的事。我一个人向前走,找到一泓湖,坐下来,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唰的打过去,湖面上荡漾起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圆弧,波光粼粼。

我的水漂打得真漂亮!

太阳耀眼的光华照射着湖水,风扬起我的碎发,我享受到这儿的宁静,坐了很久,连身后有人走来,也没察觉。

“抽烟么?”那人突然问。

我才猛然转过头,一看是程一凡,我就放心了。

递给我一支烟。

打火机打了半天,打不着火,我以为是自己手指颤抖的原因,其实是有风,风一吹,火就灭了。

风比火厉害多了!

最后,程一凡用一只手掌替我挡风,才勉强打着火。

我吸得太猛,连连呛咳,他摸了摸我的肩膀,又拍了拍我的背:“老兄!别急!”

我吐出一个烟圈问:“你怎么不去参加婚礼?”

“谁结婚?”程一凡反问。

我说:“向温欢。”

他微微一怔,随后眯着眼睛笑:“我和她交情不深。”

“那我和她交情非浅吗?”我不解的问。

他没有答话,抽烟,一面看着我,蓝眸里有怜悯的意味。

“霍思远。”他也像我一样坐在地上,不怕脏,“交情浅不浅,不要去想了。你现在过得开心就好。”

“我以前是不是伤过很多女人的心?”我想知道真相,我一直冥思苦想的真相。

“是,你伤过她们……”程一凡不知怎么和我谈,我看出他的神情比我还痛苦,那么,我就不要问了。免得两个人都痛苦。

我们望着水,捡石子打水漂,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我看着水纹,脑海的深处突然迸出一句话,“……霍思远……你就像我在路边捡的一颗小石子,现在我已经把它扔得远远的了,我不去捡,你永远回不来……”

我怔了好久。

直到手里的烟烧到了指尖,灼痛蔓延的那一刹那,疼痛也随之而来。

“一凡。”我声音沙哑,眼

睛渐渐潮湿了,“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他淡淡的回应我。

我苦笑:“那我就是更坏的那个……”

我做了最坏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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