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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评书屋 > 豪门婚爱:狼夫请走开 > 第176章 十年一剑
 
听见夏亦南的话,林薇薇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她的眸光看向了对面的镜子里。在看见镜中的自己后,才确定夏亦南那话里的意思,衣服有点凌乱不说,最主要的是那脸上的神情。顿时,林薇薇便是狠狠的推开了身前的男人,快速的走到了镜子前,今天的林薇薇因为早上急着出门,所以并没有化妆,她拧开了水龙头,掬起了一把凉水,直接往脸上扑,反复几次后,她才扯过一旁的纸巾,慢慢擦干脸上的水迹。

夏亦南双手环胸的站在那看着,那镜片后的眸光中却满是深意。

一切收拾妥当后,林薇薇就直接往外走,在经过夏亦南身旁时,她冷冷睨了眼过去,道:“夏总这么喜欢这个地方,我让您就是了。”说完,便是笑得极端妖娆的走了出去。

随后,夏亦南亦是跟了出去,他站在走廊里,看着林薇薇又一次进入了包厢。下一刻,他却是掏出了电话来,拨通了项城的电话,语气淡漠道:“c国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很正常,总统阁下的一日安排与之前并无任何异样。”项城恭敬回道,说完,他又顿了顿,继而道:“只是”

夏亦南瞬间拧眉,道:“只是什么?”

“只是首辅大臣阁下最近似乎抱恙,已有数日并未出席例行的早会,但是有人前去登门探望,却又不让进入,连总统阁下亲自前去,都被挡在了门外。”项城再次恭敬禀报道。

闻言,夏亦南如玉的脸庞上却是冷冷一笑,道:“那只老狐狸!”

“夏总,这边的情况还需要继续观察下去吗?”电话那头传来了项城的声音。

“不用了,你先回来吧。”夏亦南说完,便是直接结束了通话。

挂上电话后,夏亦南看了眼林薇薇进入的包厢,随即便走出了锦福轩。

当林薇薇结束饭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整的样子,本来还想要续摊,但是因为时间太晚的关系,就此作罢。夏亦南坐在迈巴赫内,看着几个人从锦福轩里走了出来,随即便是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来。

他亦不走上前,仅是一副悠闲潇洒的倚在了车身上。本来那几个要走的官员,看见夏亦南出现在那后,几个人便立刻走上了前去,却是如此点头哈腰的样子。

“夏总,您怎么在这,您来,怎么也不知会我们一声?”一人握着夏亦南的手,一便奉承道。

夏亦南温和一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来接人而已,没什么事。”

听见夏亦南说接人,几个人便是面面相觑起来,随后更是流露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又有人附和道:“夏总肯定是来接林总的,知道今天林总应酬,喝了酒不能开车,夏总真是好丈夫的典范。”

那几个政要与夏亦南又寒暄了几句后,才施施然的离开。

此时,林薇薇亦是瞧见了夏亦南站在了那。她顿了顿足,正想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时,却是被一旁的韩锐唤住了,道:“薇薇,他都亲自来接你了,我觉得你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能让夏家大少这么屈尊降贵的,整个a城估计也就只有你了。”

林薇薇挑眉,问道:“韩总监,自从宿城回来后,我发现你一直在替他说好话,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韩锐却道:“我只是帮理不帮亲,其实你心里比我清楚,夏亦南到底对你怎么样,与其说你要跟他离婚,我倒是觉得你在逃避,但是我不清楚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韩锐的话就像是一根刺,直接刺进了林薇薇的心脏,她眸光一暗,脸上却是笑了笑,道:“行了行了,你别啰嗦了,我跟你喝了酒,都不能开车,确实需要司机,走吧!”

“你去吧,我之前已经叫了司机过来,你看!我的车也到了。”韩锐说着,便是扬起了手指了一个方向,林薇薇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一辆限量版的加长型大奔正在缓缓驶来。

林薇薇看了眼满面红光的韩锐,关心道:“好,你回去好好休息,今天你帮我挡了不少酒。”

“知道知道,你快走吧!他还等着呢。”韩锐却是不断催促道。

林薇薇仍是略微迟疑了一会,随即才朝着夏亦南所在的方向走去。

韩锐站在那位置上却是不动,直到他看见她上了他的车,黑色的迈巴赫离开,他原本垂放的手却是慢慢攥紧了起来。

林薇薇上了夏亦南的车后,却是不吭声,仅是安静的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任凭他倾身过来为她系上了安全带,在她脸上啄了一文后,才发动了车子。

沉默了一会后,夏亦南却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你真的不记得了?”

闻言,林薇薇瞬间凝结了眉头,道:“发生了什么,不是你偷偷潜进了我和果儿的房间,然后将我掳走吗?”

她竟然完全忘记了昨晚上的事,这个事实却是让夏亦南的心更是沉了几分,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丝毫不显,他道:“嗯!你是不会明白一个父亲偷偷流进女儿的房间,将她妈妈偷走是一种什么感觉。薇薇!夫妻太久分房睡不好,你懂不懂?”

“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挺好的,特别是对于我们这种要即将离婚的夫妻而言。”林薇薇却是笑道。

夏亦南沉着声道:“我一天没答应离婚,你这个婚离不成,你还是夏太太,还是夏园的女主人。”

“夏总,你这么死死拉着我不放,实在是太让我感到意外了。还是你有什么其他目的?唐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是其他什么,你只要提出来,我能做到的我都会答应你,我就想带着果儿安静的过日子。”林薇薇这么说着,却是未发现那原本沉静开车的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

突然,那车快速的停了下来,却是这么的突然与急迫,林薇薇顺势一冲,眼看就要撞到什么,却是被圈进了一个有力的怀抱里。

夏亦南紧紧的钳制住林薇薇的双肩,她还有点惊魂未定,一下子却是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俊颜在其他来往车辆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英俊起来,他的眸光更是带着一股吸引力般,不段侵蚀着她。

半晌后,林薇薇才回神,张口道:“你怎么又突然停下来,这种习惯不好,要改,容易车祸。”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目的,你想不想听?”夏亦南说着,却是不断的栖近。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林薇薇却是下意识的想躲,她瑟缩了下脑袋,眸光亦是闪躲起来,“还是回去再说吧,太晚了,果儿会闹。”

夏亦南却道:“要是果儿知道她的父母正在谈大事,她肯定会乖,绝不会闹。薇薇!你到底要不要听?”

“我想回去了,太困了,又喝了不少酒。”林薇薇说着散漫的话语,那心却是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可能是看出了她的不安,夏亦南顺势将她带进了怀里,低头便是亲吻了她的唇瓣,开始是一下又一下的啄吻,然后由浅至深,慢慢的摩挲,引领着她,想要跟她一起*。

不知何时,那吻却是渐渐的失了控,从唇绕到了她的耳畔位置,他吻的动情,似乎带着极致的呵护,在朦朦胧胧之间,她听见他在她的耳畔说,“薇薇,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你爱上我。之前,你不是让我加快步伐嘛,我加快了!可是似乎你慢了。”

林薇薇此时亦是想起来,那次在他们的卧房里,两人竟然讨价还价的讨论谁会先爱上对方,她开玩笑的说要是她先爱上他怎么办,他回答的是会加快步伐跟上

是有那么一次!

——

韩家。

韩家位于a城的半山腰位置,独特的建筑风格,很欧式化的风格,外面皆是统一的白色,远远的望过去更是是一棟镶嵌在山药处的城堡。韩氏在a城虽然不及夏氏,但亦是稳稳坐牢了第二把手的交易,韩锐的父亲韩弘达在商界亦是个狠角色,手段狠厉起来不逊于夏氏的上帝之手半毫。

平时,韩锐这个点回来的时候,宅子里早就熄了灯。他的父母素来都是有着良好的早睡早起的习惯,今日却是极其的反常,他车子还没开进院落的时候,他就看见屋子里的灯火仍是亮着。

很明显,他的父母今夜还未睡,再深层次的探究,那就是可能是正在等他回来。

韩锐懒洋洋的一手插在了西裤口袋里,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就那么被他随意的向后一甩,然后哼着小调走进了屋内。韩锐一进门,就看见跟他父亲一样不苟言笑的管家,周伯已经站在了玄关位置那,等他一走到玄关那,周伯便从鞋柜里拿出了拖鞋来。

韩锐笑着接过,道:“多谢周伯。”

“不客气,少爷!”周伯恭敬道。

换好拖鞋后,韩锐便直接走入了大厅,那坐在沙发上的人亦是被他直接无视,他连眼都未曾瞥过那处,自然是看不见的,只是在等了几个小时的韩弘达看来,这无意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他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喝斥道:“韩锐,你走哪里去,没看到你老子正坐在这,你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打,成何体统。”

“哎哟!是韩董啊,小的真是眼拙,你看啊我喝了点酒,就迷糊了,没看见您坐那了。”韩锐嬉皮笑脸道。

“少跟我来这套,你给我过来,我有事问你。”韩弘达厉声道。

闻言,韩锐虽然不怎么情愿,但毕竟是他老子,他吃他的,住他的,有钱就是大爷,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直接,所以他很怂的就认命走了过去,在韩弘达一旁的沙发上落了座。

“明天不要再去林氏。”等韩锐坐下后,韩弘达便是开口道,完全的命令语气,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

这样的一句,顿时让韩锐激动的跳了起来,他的眉头紧拧着,道:“这个我不会答应,现在我是林氏聘请的销售总监,我要对我的工作负责,更要对我的老板负责,不是你说一句不让我去,我就不会去,韩董!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你无权干涉我。”

“你个逆子,你再说一遍,我到底有没有权干涉你?”韩弘达素来脾气暴躁的很,平日里都是一些对他溜须拍马的主,哪里会有人这么跟他说话,简直怒不可遏,他继续说道:“你身为韩氏的大少爷却去林氏做什么销售总监,你是想让我的老脸在a城丢尽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告诉你!那个林薇薇现在是夏亦南的妻子,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难道真想等她离了婚,你要娶她进门不成,我告诉你!你休想”

韩锐此时亦是犟了起来,回击道:“有什么不可以的,谁规定不能娶二婚女人了?”

“好端端的名门千金你不要,竟然要个二婚女人,你真是要气死我。”韩弘达艰涩道。

韩锐的声音,此时亦是大了起来,“二婚女人怎么了,在我眼里她不管怎么样都好,比那些所谓的名媛淑女不知道要好多少。”

可能是两个人的声音都太大了,此时那楼梯处却是出现了一个人影来,就静静的站在那,看着楼下正在大动干戈的父子两,便是微微叹息一声,随即又折回了房去。

“你给我听清楚,下个月你就和蒋氏千金完婚,不管你答不答应,如果你不答应,我直接将你绑去婚礼现场。”韩弘达直接出言威胁道。

韩锐亦是毫无示弱的,眸光一怒,反唇相击,道:“你可以绑我去,但是婚后我绝对不会善待她,到时候弄得两家人鸡犬不宁,韩董您可别怪我。”

“你敢!”韩弘达此时亦是气急。

“你敢我就敢。”韩锐直接回道。

这样僵持的局面,两个男人谁都不想先败下阵来,各自盘踞着一方,不断持续着拉锯战。

此时,却是周嫂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先是恭敬的欠了欠身,随即道:“老爷,夫人请您上去,有事相商。”

这样的话曾经在无数次的韩锐与韩弘达对峙时出现过,却是百试不爽。没有人会想到在商界纵横一世,霸道非常韩氏韩董却是个怕老婆的主

韩弘达亦是听见了周嫂代传的话,便是朝着韩锐冷哼一声,随即很不情愿的向着楼梯走去,步伐却是显得那么急。

韩锐看着自己老子离开的身影,心中却是畅快雀跃着,今天算是逃过一劫,只是一想到下个月所谓的婚礼,韩锐便再一次心乱如麻起来。

蒋氏千金都要快成为他的梦魇了!而且是难以驱散的梦魇

等韩弘达上楼后,却的并非是他与他太太的卧室,而是走入了一个优雅的小间。这一处,是他专门给他太太设立的一个小房间,里面的陈设亦是简单的很,墙上挂满了各色的手工艺品,整个空间内都是一股古色古香的韵味。

女人穿的衣服相当高雅,一身白色的旗袍套装,黑色的发丝并未盘起,仅是垂顺着,当韩弘达走进去的时候,女人正在绣着手里的双面绣,在听到声音后,她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头微微一抬,看向了韩弘达,随即不冷不淡,道:“坐吧!”

韩弘达呵呵一笑,便是就着一旁的椅凳上落了座,开口问道:“夫人唤我是有何事?”

女人温柔柔水的眸子看向了韩弘达,道:“关于非凡的婚事,我不同意。”

“为什么?之前你也见过蒋家的那孩子,你也是点过头的,为什么现在不同意?”韩弘达满是疑惑道。

女人的眸光此时亦是坚定起来,道:“因为我不想让我儿子也沦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会幸福。”

“呵!都二十几年了,你还是忘不掉他,还是对他当年没能反抗他的父母,选择跟你在一起而耿耿于怀,都这么久了,我花费了二十几年的时间都无法将他从你心里刮去,像你这样绝情的女人也是少有。”韩弘达冷然道。

女人似乎亦是被惹怒了一般,她看向韩弘达的眼神亦是冷了几分,“当年你是怎么让我嫁给你的,你比谁都清楚,我和你就算是再过二十年,我都不可能爱上你,你死了这条心,我已经这样了,我不会再让我儿子的婚姻不幸。”

闻言,韩弘达却是大声的笑了起来,道:“那好,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然后白头偕老,其实也不错。不能得到你的心,禁锢你的身也是不错。”

说完,韩弘达亦是不去理会女人眼中即将掉落的泪水,打开了门,走了出去,随即又狠狠得将门甩上。

——

c国。

深夜,凌晨时分。

金碧辉煌的首辅大臣的官邸内,其他地方早已漆黑如夜,只有那书房内的灯还亮得犹如白昼。书房内的陈设极具古韵风格,只见一面容冷峻,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的男人正静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只是不同的是他坐着的并非是椅凳,而是一张极其奢华的轮椅,男人的腿上披着浅色的羊绒毯子,他的手正在有意无意的拨动着大拇指上的黑玉扳指,男人的手极其好看,不但骨节分明,而且线条优美。

只是,此时书房并非只有一那窗前的一人,还有那沉静而恭敬的站在书桌前的男子。男人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外套,双手恭敬的负在身后,身形挺拔而修长,只是那脸孔上却是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看不清里面的样貌到底是何模样。

那静坐着的男人厉眸看向了窗外,暗黑非常,他道:“还不到时候,姑且再等等。他可不是一个吃素的主,我跟他暗地里斗了快要十年,都没摸清他的脉络来,他出招从来没有章法。”

“阁下!是不是您太高估他了?根据线报,最近一段时间他并没有什么特殊动作。”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淡淡道,嗓音很磁性,混合夜色显得更是动人起来。

“我这两条腿就是太低估了他的能耐,所以才落了个瘫痪。呵!你性子还是不够稳,太急躁了,所谓的十年磨一剑,心急可不行。”坐着的男人开口说道,嗓音不急不慢,却是充满了穿透力。

“是!阁下教训的是,是我心急了。”戴着面具的男人微低了头,“不过阁下,找了这么久,我们都没发现他有什么弱点,若还是一直找不到,那计划岂不是一直耽搁下去?”

坐着的男人却道:“他也是人,弱点总会有的,不着急,慢慢等时机,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有点乏了。”

“是!阁下!那我明天就回a城。”戴着面具的男人恭敬道。

“嗯,好!不要露出马脚。”坐着的男人命令道。

戴面具的人沉声应道:“是!阁下!”

等戴面具的人离开书房后,坐着的男人才转动了轮椅,转过了身来。顿时,一张犹如鬼斧雕刻的冷俊面容呈现在眼前,男人已经并不年轻,那两鬓角已经有了丝丝银发来。但,即便如此,亦是不影响他那一股子与神俱来的霸气,男人的面容不但冷峻,而且轮廓分明,那深邃的眼窝中有着一丝阴冷,细看之下那瞳眸似乎带着一抹幽蓝。

此时从隐没处走出来一个女人,女人一身素白,垂顺的发丝,面容不算精致,却也是属于上等品,她轻轻的走到男人的身前,轻声道:“先生,是去卧房吗?”

“不用,今天你不用伺候我,你今天是自由身。”男人冷冷的睨了眼女人,却道。

闻言,女人略显苍白的脸孔上却是划出一抹欣喜来,连声音亦是带着一抹悸动,道:“谢谢先生!”

男人并未说什么,仅是与那轮椅一起消失在了书房里,好似一抹化不开的魂魄般,悄然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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